【Tim Skold/John5】记一次宿醉


*短平快 兔年做点🐰五饭

*03年巡演期间i guess ooc归我

John扶着额头强撑着从四星级酒店过分柔软的床垫上起身,草草环顾周围,金发吉他手庆幸自己喝醉后没有对床单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他没问过经纪人,也懒得思考假如巡演过程中酒店有额外损失是由团队解决还是他自掏腰包。

宿醉后的头疼代价当然由清醒的意识来偿还,组织代谢的速度被该死的过量酒精打乱,还给他的是酸痛的小臂和微微颤抖的手指。下一场演出是后天,而现在他吗的才7:32。John在这个湿冷的清晨醒来,纠结着是继续睡去还是翻出来一片阿司匹林。他不嗑药,当然不,但有时候这个折磨人的乐队推脱不掉的派对总是会让疼痛缠上他的身体。他实在搞不清楚为何真的有人会享受并执着于重复的步骤:摄入酒精,大声咒骂,随便和哪一个(或者很多个,但他们应付不来)妞儿上床,呕吐,第二天半死不活,下一场演出结束后再把这流程重现。John实在厌倦了这种死循环,好脾气的他却每次都会在Manson的怂恿下无奈踏进酒吧。

放空完毕,他想起来自己新勾搭上的金发美人兼暂时同居人—某种意义上确实是,除去没有他一直欣赏的丰盈胸部。Tim fucking Skold,这个北欧男人和他那双总是看起来阴沉且性冷淡的脏冰色蓝眼睛,每当他将口红故意擦出唇边或者慢条斯理地叼起香烟,John总想当着过分吵闹的歌迷的面扯下他的裤子再一路含住。在他加入进乐队后Brain在演出时多了可以骚扰的人,让他遭受主唱突然发癫式袭击的概率下降了,而且Tim和他的音乐理念比较相似,他们时不时会一起做一些混音,结果是鬼混到了床上,对John来说这当然不坏。

Tim有着典型的北欧五官,锐利的下颌线和看起来很适合坐上去的尖鼻子。他酒量一向比John好,昨晚在Pogo和准备打炮的果儿探讨巫毒文化那会子Tim将自己看东西已经重影的倒霉男友扛回了酒店房间。

现在问题是,Tim在哪里?

John缓慢走到洗手台前,拆出的两套牙具摆在一边,水池里有根金发。进门处摆放着Tim的红色Gretsch Broadkaster。这一切并不是John的幻觉,他们前天入住了这家酒店且毫无疑问地选择了同一房间(Ginger贴心地提醒他们可以去药店买润滑剂,而Manson威胁假如他们因为胡搞耽误演出就把死老鼠丢进他们的早餐盘里。)演出后在汗水和该死的紧身皮衣裹挟下他们转场去了酒吧。大部分精力放在躲避过于热情的果儿的John显然没有多余的热情和Tim亲热。他们甚至没空遛去厕所来场“高效”手活。明天再说吧。今天太累了,太他吗累了。

刷完牙的John重新坐回床上,并决定小小放纵一下,下午三点前不碰吉他。就在这时门打开了,推门的人显然控制了力度,Tim顶着比平时更明显的黑眼圈和他的金色脑袋一起钻了进来,看到清醒的John,他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

“虽然很不希望,但宝贝,我猜你是头疼醒的。”瑞典人声音比John略微低沉,他拿着一个纸袋走向John,啄了下男友的嘴角。John揽住他的胳膊加深了这个吻,挑起眉毛看向纸袋:“还没到八点,所以,这应该不是贝果?” Tim耸耸肩,“不,我去了趟诊所,买了些止痛的药丸之类的,因为我醒来后想起来那个可怜的小药瓶被你落在汉堡的酒店里了。” 他将凌乱的头发拨开,“以及,润滑剂。虽然今天肯定用不上了,不过有备无患。” 他打开纸袋摸索出药丸,起身准备去给John倒水。John稍微使劲一拉,Tim顺从地倒在了他的大腿上。

John捧起Tim的脸,“我昨晚没有很难搞吧?” “放心宝贝,你喝多的时候比Brain他们好伺候多了。不过下次还有没眼力见的妞儿往你这边靠的时候,试试给你的男朋友一个舌吻,相信我,东躲西闪闷头喝酒只会给你痛的不行的大脑。而且你知道她们之间没有秘密。很快我两去夜店就不会再被任何人打扰了。”

John放松地笑着,决定下次采纳Tim的建议。他们还有差不多48小时来缓过劲来,在某个时刻润滑剂总能派上用场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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